我接下來說的故事,也許有人唾棄,
又或者有些男性會在心裡發出:「好羨慕啊!」這樣的心聲。
我想,都沒錯。我沒打算討論什麼道德問題,
我認為,人人都有權力面對心中最原味的慾望。
是這樣的:我包養了一個女孩。
第一次見到她,才是個十二歲的孩子,我記得,身材偏瘦、瓜子臉,眼睛大,鬼靈精。
她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:「長官叔叔好。」
她是我下屬的女兒。
我服務於一家貿易公司,努力了十年多,
在裏頭存了第一桶金、結了婚,有了一個獨生女,
也好歹混到一個經理職,公司規模雖不大,但生意做得並不小。
那陣子,我其中一位下屬工作出了問題,
整天在上班時訴苦家裡事,我便到他家來瞭解瞭解狀況。
說實在,從我的眼光看來,無論身為同事、身為男人,我這下屬都不是十分可靠,
出事總先責怪他人,每次有了好處,或發了薪水,
卻總是先花犒賞自己,到處玩樂、吃香喝辣。
而如今,家裡的太太正在跟他鬧離婚。
當面見到他太太後,我卻發現,太太一言一行,彷彿先生的複製品。
於是,第一次來到這個家,我最心疼的,就是與自己獨生女差不多年齡的她。
面對只會互相抱怨的父母,她的樂觀、機靈,反而讓人心生憐憫。
當天臨走時,我偷塞了幾百塊零用錢給她,叮嚀她,要懂得照顧自己。
第二次見她,只在隔天。我實在擔心下屬夫妻倆的狀況,於是買了籃水果,
下班時揪著下屬回到他家,打算努力勸合。
再次見面,記得她熱情撲向我,殷勤地斟茶遞水。
不久,我就變得常上下屬家門了,總是帶點禮物,偶爾開導一些夫妻相處之道,
以及對孩子的養育責任等等,也經常邀他們一家與全我家共同出門,
散散心兼培養感情。理所當然的,吃喝總是由我買單。
她和我太太、女兒始終沒有很親近,回頭看來,應該是她太黏著我了。
後來幾年的時間裡,我似乎成了她最親近的長輩,甚至,我認為勝過了父母。
她對我的稱呼,從叔叔,變成了大哥,再到「哥」。
原本,我沒想過與她的關係會有所發展,
說實在,我只是個與「孩子」不同世界的「長輩」
但成長過程裡,她很願意和我閒聊各種生活點滴,
這種親暱程度卻超越了親生女兒,讓我日漸沉溺於這種甜蜜、溫馨。
這期間,我升上了協理,開始負責公司的海外業務,
於是我越來越頻繁於長時間出差,忙碌的日常,
讓我漸漸忽略了家裡,忽略下屬一家,和她,也越來越少見面。
而這期間,每次回國見面,都是些想念,以及改變。
她穿起裙子,留長頭髮了。
家裡,女兒開始念寄宿學校,而太太為打發無聊生活,迷上與朋友打麻將。
她化妝了,是某次拉著我上專櫃,整套買下的化妝組合。
女校裡,晚熟的女兒,見面時沒有太多心事跟我說。
她身上增加了迷人的香水味,
那是她在某次見面,巧妙向我提起的,我帶給她的國外伴手禮。
回國、到家,時常等著我的,
是女兒這禮拜不回家的留言,與太太今日會打麻將晚歸的字條。
她的身材不再纖瘦,玲瓏的曲線勻稱又可愛,
天生的瓜子臉上泛著紅暈,胸部發育得大小適中,弧度誘人。
我的心態,有了不少變化。事情發生在那次為她慶生…
「恭喜,也成年了。」我說,在特別預定的高級餐廳裡。
『謝謝哥…』她吹熄了蛋糕上的蠟燭,『我今天真的好開心呀!』
「怎麼不約一些學校朋友來呢?…只和我這個中年大叔慶祝。」
『什麼話!你這待在國內的時間這麼少,還願意抽時間陪我,我很感動…你幹嘛問這個啊?』
我們短暫地沉默。
『說到同學,哥,我跟你說…畢業那天,有個男生向我告白了!』
說完,她看著我,眼神有種說不出的深邃。
「喔…」我不確定怎麼回話。
「他、他好看嗎?」我一定是硬擠出這句。
她又換了個詭異的表情,有點兇,也有點俏皮--突然,她伸手捏我的臉。
『才不呢!那種幼稚小鬼,醜死了!』她笑著,『你這什麼問題啊,哈哈!』
我覺得很尷尬。
『那…哥覺得,我好看嗎?』又是一種新的,輕柔羞澀的態度。
今天的她,穿著一件比以往成熟的洋裝,輕輕的性感,微露乳溝,
搭配她目前留到肩膀長度的馬尾,以及總是自然的妝容,非常美,真的,非常美。
「…不錯喔,小女孩長大了。」我盡量讓口氣自然。
『小女孩?』她問,表情又變了。
「呃…不,我是說…妳長大了,變漂亮了,真的…哥很替妳開心。」
『喔…』她不再看我,眼神似乎有些空靈,
隔了許久,才又問:『那,以一個男人的眼光,妳會愛我嗎?』
那天分別時,她抱了我一會,然後,親了我的臉頰。
我壓抑著自己吻回去的衝動。
我雙手搭上她肩膀,將她推遠,卻捨不得放開她肩。
扭捏著道別後,當天晚上,在太太未歸的大床上,我躺了很久,卻睡不著,
最後像喝醉似地不自覺拿起手機,只傳了一個字給她:
會
下一次見面,是在一張溫暖的大床上。安靜的汽車旅館,只有她悅耳的青春喊叫。
楓糖般的汗水、幽蘭綻放的體香、家中窖藏多年的頂級銘酒、她從笑容裡精粹的眼淚,
以及,彷彿永遠分不開的一雙嘴唇。
不到一個月後,她搬出了家裡,表面上,是為了大學生活的獨立,
實際上,是我為她精挑的獨居小套房。
或者說,我與她方便幽會的祕密花園。